一般通过废人

は?

存稿

福杉,六月的东西,单纯的存稿,没写完,补完待定




Frisk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六点钟。

他眯着缝的眼睛盯着放在床头的钟表,在秒针滴答滴答的转过两圈后他那有点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彻底清醒。距离定好的闹钟铃声响起还有半个小时,他本该是在那个时间起来的,提前苏醒导致现在他对顺着窗帘缝隙钻进来,投射在地面上被子上的柔和阳光没有任何实感。

Frisk小心翼翼地把搂住骷髅的手臂一点一点从他的头骨下抽出来,骨架重量相对来说很轻,骷髅睡的也很沉,这并不是什么难事。然后Frisk坐起身子,赤裸着上身,发尖翘起整个脑袋乱蓬蓬的,过了几秒后他索性关掉了那个除去重要时刻有用其他时间响起都令人厌恶的闹钟。

尽管它还没响。

时间有余,但他毫无睡意。困乏已经被被呼入的微凉空气彻底驱除。

Frisk轻手轻脚的下床,只怕吵醒了睡在他身边的那具骨架。骷髅没有可用来进行呼吸的肺部,而他所进行的“睡觉”的行为只是安静躺在那里闭上眼眶。某些时候Frisk都不太能搞清楚,他到底是在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

一旦他阖上眼眶,颅骨内的漆黑顺着未紧紧闭合的缝隙漏出来,无论他是侧卧还是平躺着都是一具一动不动的骨架,Frisk会有种他下一刻永远都不会醒来的错觉。

那重置了一次又一次的记忆,既像是让他跨越时间线,与每位朋友都积累了多几年的深厚交情,他得心应手,可那也成了某种束缚缠绕住他的东西,隐藏在光明的反面,阴暗蚀骨,伴随着那些沾了血的漆黑影子埋在他的脑海里,亦在他的血管静静流淌。哪怕偶尔显露出一点负面情绪,也足以让他心惊胆战。

最终走过一圈又一圈,从开始再到终点,Frisk终于听到了某种地方传来的断裂声,之后在他眼前的,是由回音花装点的一条笔直向前的路。当他发现结界外面夕阳的余晖比往常更加明亮,火红烧透了半边云彩不规则的抹到山的另一头,也终于是为他之前朦胧混乱的人生混入了一点生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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